“抱歉,我小声一点。”沈月秀有一点不好意思道。
“睡觉。”狗蛋瞅着他,一字一顿历声道。
“你睡吧,我不用帕子擦,我研究怎么用法术擦,这样就不会打扰你了。”
“这是我的地盘,我说现在是休息时间,睡觉时间。”他真的困。
“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。”沈月秀感觉他前一刻还是嬉皮笑脸的,现在满脸阴雨,还有一种隐雷将发的模样。
“我这就凶了?没搞错吧?我告诉你,我还能更凶,你惹极了我,我还会咬人呢,你就算是用法术,也会打扰我休息,现在呢,你乖乖的睡觉,明天再说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沈月秀将手帕放在了一旁,坐在狗蛋的身旁,手在地上摸了摸,放在眼下一看,都是灰迹。
沈月秀只安静的坐在地上,微微侧着头,看着不知睡着了没有的狗蛋,地上实在是太脏了,他又穿着一身偏白的衣裳。
若不是莫执白所托,他绝对不会和别人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因为时间长了,不再谈论妖法劝好一类,他就不知道如何相处了。
这就是他独自游历的原因,一般了解相关事宜解决问题就走,绝不做停留。
逆君和牧芸苔是一个例外,逆君是他不得不面对的责任,牧芸苔该说是他的朋友。
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牧芸苔发脾气,就像水一般,与之接触很是舒服。
重要的是,他什么没有戾气,会说自己能接的上来,容易懂得的话,不会为难他,不会呛到自己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