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烈慢悠悠道:“不是说要保护我吗?”
“……咳!”雁宁初窘的脸都红了。
原烈却没打算放过她,又玩味十足地补了句:“姐姐。”
原烈嗓音偏冷,平时说话时总会给人一丝倨傲的距离感,可此刻他刻意将尾音拔高,冷冽中多出很多暧昧。
雁宁初怕了原烈,赶紧拿出伤口贴怼到原烈眉骨,饶是原烈都忍不住嗦了一声。
没了恼人的调笑,雁宁初神色镇定了一些,开始认真给原烈清理创口。
碘伏药水顺着按压滑向眼尾,原烈顺势闭上眼,眼睫轻轻颤动,像是舒展的羽翼。
雁宁初的视线顿在那里,片刻后惊乱着移开。
伤口处理妥当后,雁宁初立刻退回原位,悄悄松了口气。她怕原烈又要逗她,连忙指着前面说:“绿灯了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
原烈闻言只是看了一眼雁宁初,却并没有戳破她的羞窘,只是笑着发动了车子。
离开墓园时已经是下午,天色越发暗沉,两人没再耽搁,回了淮海怡景。
原烈将车停在两家附近,见雁宁初有些走神,便出声提醒:“宁初,我们到了。”
雁宁初扭头看向窗外,发现已经回到小区。对面就是她家,此时院门的路灯已经亮起,证明雁怀礼和宁兰两人已经在家。
雁宁初没立刻下车,因为想到和宁兰的摩擦面露迟疑。
原烈注意到了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雁宁初抿唇,不答反问:“原烈,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