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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席兄,你为何不用佩剑?”厉清越不由问道。

“此乃对敌所用,厉兄并非敌人,所以,此剑不能出鞘。”席墨说这番话,其实也是因为肃冬剑并非凡品,若是使用它来与普通凡人切磋的话,可以说是胜之不武了。

却见厉清越听了自己的一番话后,也折了一段紫竹来。

“既如此,那我也应当以竹为剑。”

小狼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磨磨唧唧半天都没打起来,不由失了神。

又回想起了今日里白天发生的事情来。

今日在医馆他凑近了婉瑛的时候,好像闻到了一丝不属于她身上的气息,当时因为心思不在也就没有多想,现在回想起来,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杏花街,兴隆戏班。

妆镜前,婉瑛解开自己额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,看着镜中自己额头上那块十分显眼的伤口,按在脸上的手不自觉颤了颤。

而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的,除了唱戏时用的物品,还有两枚金元宝。

她垂下了眸子来,触摸着这两枚金子,唇角不由向上勾了勾,将其用手帕好好地包了起来。正此时,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
“婉瑛,你在吗?”

程超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闻言,婉瑛赶忙将自己额上的伤口重新缠好,然后应道:“诶!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