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漠王一听是大殷的人,下意识翻脸不见,白天齐与稷刚把他给气得想要剁人,怎么晚上都谈判完了,还揪着他不放?没完没了了是吧!粗旷的帝王连那牌子看都没看,直接给丢了回去,小兵忙着去接,却没想到先行被他人抢了过去。
小兵抬头,就看到大副大人握住那玉牌,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。
北漠王抬头,沉思了片刻,问,
“穆旦那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?”
穆旦那·库尔在北漠朝廷十分有威望,精于算计人心,深得北漠王的喜欢。但就是太杀人诛心了,担心树敌,进宫后就逐渐隐藏行踪,现在外面鲜少有了解这个家族的人了。
大副站起身来,对北漠王拿着玉牌用北漠语分析道,“微臣认为,此人可以见见。”
邵承贤在雪地里冻的双耳通红,直打哆嗦,何匀峥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他俩小声骂骂咧咧,一句没说完突然那进去通报的小兵又跑了出来,做出一个能看得出来是欢迎他们进去的手势。
“¥……”
北漠的大营帐篷里也不暖和,倒是烤羊肉的味道兹拉兹拉地香,这羊肉一定是用猪大油烤出来的,还撒了不少孜然粉以及桂香皮,旁边的几个大臣吃的满嘴流油,辣椒面洒满了一胸口。
看的邵何二人肚子咕咕叫。
北漠王比较耿直,好肉肯定不会跟敌国的官员分享。人不是他让进来的,于是便转头看穆旦那大副,示意谁放进来谁来开口。
穆旦那很斯文地咬了一小口肉丝,与旁边人格格不入地拿起帕子擦干净嘴角的孜然粉,又擦干净了手,一脸平静地站起身,对邵承贤何匀峥行了个最普通的礼节,“很高兴二位的来访。”
邵承贤直接开门见山,问北漠王
你们想杀了齐与稷吗?
我们二人可以帮你们;
加上一整个凌河州的领土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