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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头来,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笑话!

齐策灭殷朝的最初最初动机只有一个——齐与稷的死。所以他绝对不会姑息陷害凌河军的每一个人!其余的事情邵承贤再怎么犯浑他都不在乎,只有这一件,只需要这一件,他就可以跟邵承贤彻底翻脸!

狱卒又将陛下新回复的信对锁在地牢中的邵承贤宣读,一字一句问邵承贤,凌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!北漠和他邵承贤又有什么交易!杀北漠王时的那些用腐血花箭支的刺客是不是他邵府的私兵!

让他必须一五一十交代明白!

“什么腐血花?!!”邵承贤抓着铁栏杆,神志不清,“我不知道腐血花!北漠王的死跟在下有什么干系!臣全都不知道啊!陛下!臣冤枉!”

“冤不冤枉,可不是左丞相说了算的哦~”

就在这时,地牢的大门突然喀拉喀拉向上开启,穿着太医院深红官府的男子笑的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。

秦晓拿出陛下钦赐的地牢通行令,并口头传了齐策的亲喻,让地牢的狱卒们都先下去吧,这里交给他。

狱卒们自然不会轻易离开,秦晓揉了揉额头,说还真是一根筋。下一刻他猛地抬手,“唰唰唰——”点了那些狱卒后脖颈的某个穴位。

那些意志坚强的狱卒们,哗啦一声,全部倒地,昏了过去。

邵承贤认得秦晓,因为吊儿郎当和多情风流的气质实在是太令人过目不忘,他骤然缩到了牢房一角,缓了一下神,又“啪!”地下子再次抓住了铁栏杆,猛地摇晃,“你!你来做什么!”

这事儿跟太医院又有何联系?!

秦晓笑嘻嘻地侧过身,对着地牢走道通往正大门的放下唰唰摇了两下胳膊,做出一个谦谦大臣请皇子的礼仪,“虽然是四皇子殿下命令我来给丞相大人做催眠,套出来丞相大人那些不愿意说出来的真相——”

“但今晚来跟你交手的,可不是我哦~”

“另有他人。”

秦晓身侧的走道,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像是一片羽毛落地,轻盈、没有一分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