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一个人,会像桥儿一样拼了命护着自己。

也从来没有一个人,能让他如此牵挂。

怔了怔,蓝桥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阿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胡话呢?我……”

装!到了这个时候小傻兔还在装什么?还真以为她什么也不说,割手取血这件事就能不了了之?

聂言在只感觉一口老血涌上心头,吐又吐不出,憋又憋不回去。

下一秒,他低头咬住蓝桥的唇瓣,狠狠教训这不听话的小家伙。

疼……

蓝桥柔软的粉唇被男人吃得死死的,碍着胳膊上的伤又不敢反抗。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聂言在折腾自己,敢怒不敢言。

这哪里是吻,简直在啃好不?阿言是属狗的吗?她担心自己的嘴唇要被啃肿了,嘤嘤……让她怎么见人?

吻了好半天,聂言在才离开蓝桥的唇瓣,威胁说:“下次再敢干这种事,我绝对绕不了你。”

说罢,他别过脸,故意不再去看她。

这么反常的表现,蓝桥细想之下就明白了几分,心虚地问道:“阿言哥哥,你都知道了?”

没理由呀!那天阿言还昏迷着,海棠被她故意支开,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,怎会知道她取血的事?

难道她昨晚做梦,说梦话了?

第320章 生孩子

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