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一例鲜虾海参粥,用的就是特级海参和当日新鲜空运来的澳龙,每日限量供应十份,价格更是让人咋舌。
聂言在牵着蓝桥的手进了包间,十分绅士地替蓝桥拉开了椅子,等她坐好后,聂言在才在旁边的位置坐,声音润润的,“桥儿,喝点粥?”
这些天蓝桥没怎么吃东西,骤然吃一些口味重的、或是难消化的,聂言在怕她身体不舒服,就在路上叫萧沉准备了包间,给蓝桥喝点粥最好,清淡,又滋补。
没错,春阳楼正是萧家的产业。
蓝桥点点头,糯糯地说,“阿言哥哥,你点就好,你点什么我都爱吃。”
聂言在差点被蓝桥这句「阿言哥哥」给送上天,男人喉间滚热,阖黑的双目深深锁着蓝桥的唇,“桥儿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阿言哥哥啊。”蓝桥是有些疑惑的,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叫过,阿言怎么反应这么大?
“小妖精。”聂言在忽地,捞过蓝桥的唇,吻了上去,狠狠地掠夺,所谓攻城略地,不外如是。
这些天都忙着伤心难过,他和蓝桥都没心思去想那些。
但聂言在对蓝桥毫无抵抗力,这小家伙只要随便撩一撩,他就遭不住。
也不知道,这算不算一种病?
吻着吻着,聂言在将人抱到自己腿上,坐着,姿势特别的完美,诱惑、暧昧。
好在椅子宽敞,又是真皮的,靠垫也软乎乎,聂言在就抱着她的腰,将小兔子揉来揉去,贴紧了在自己身上,唇舌如游龙,大杀四方,占据、掠夺。
小兔子一开始还只是跟随的,到后来,就敞开了天性,脑子里怎么想的,就怎么去做。
她环住聂言在的脖子,同他放任交流。
蓝桥觉得,这不是一个吻,而是一场交流。
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需要聂言在,只要有他在,蓝桥就觉得这世上不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