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怀疑人生之际,温卿则是和薄老太太抱头痛哭,仿佛经历了什么波折浩荡的人生大起大伏。
温卿:“嘤嘤嘤奶奶我可以给你生曾孙了呜呜呜……”
薄老太太:“卿卿啊我可以让孙子帮你治病了呜呜呜……”
薄锦浔揉着自己眉心,“你看她们俩礼貌吗?”
霍霖:“我看挺礼貌的。”
薄锦浔:“……”
药王看到温卿哭,又不放心的叮嘱:“少夫人可千万要温补着身子,最重要的是不能受苦,不能动气,不能伤心,而且最忌掉眼泪……”
温卿急忙擦眼泪,“嗯,我不哭,老公也不喜欢我哭。”
薄锦浔耳尖一动,他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字眼。
还没来得及深究。
老太太就目光如炬的盯住了他:“听到了没,以后你不准惹卿卿生气,不准让卿卿伤心,更不能让卿卿落泪!”
薄锦浔:“……”
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药王给温卿诊治完,就开始给老太太看头疼脑热的病。
但这次他面色显然凝重了许多。
一刻钟之后,他用白巾擦拭着手:“老太太想必之前也是遍访名医吧。”
薄锦浔冷喝:“都是些庸医罢了!”
说什么这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,老太太现在年纪大了,根本不可能再根治了。
药王:“老太太年轻时必定是吃了很多的苦,所以才伤了根基,以至于多年一遇到阴雨天便头疼难忍,饱受身体折磨……”
老太太叹气。
年轻的时候,她和老爷子在北方苦寒之地。
大冬天的她都是用冰水洗衣洗菜做饭,她年轻时身体还算是强健,后来硬生生的熬坏了。
“这病的确是不能根治,但我有缓解之法”,药王从怀中掏出一本头部穴位的按摩手法书,“等会儿我开张药方,阴雨天老太太便煎服中药,再由资深老手为您按照此书做穴位按摩,疼痛会减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