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早上还得起来贴春联,中午还得去接你姥姥姥爷爷爷奶奶来家里过年呢。”
初樱:……
看着妈妈清明干练的侧脸,初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她原来一直以为爸爸是家里最狠的人。
现在才发现,原来她一直温柔优雅的妈妈,才是笑里藏刀的高手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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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三十,空旷的别墅区张灯结彩,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。
小区入口处的长廊牵起一条条的彩灯,亮起来的时候一闪一闪,梦幻喜悦之感。
昨夜慌乱,等初樱熬不过去被顾连影押着回房睡过去的时候,都差不多凌晨四点了。
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眼睛酸涩难受,头疼欲裂,沉的厉害。
胸腹中有一种被掏空的空虚感,四肢无力。
心惊胆颤的熬了一夜,难受的很。
抬手用掌根敲了敲太阳穴,翻身趴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不想起床。
马卡龙蓝色的窗帘后面隐隐的微光,光洁纤长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去捞回手机,一看,才六点半啊。
怪不得这么难受。
细细簌簌的被子里翻了个身,拽着被子仰卧看着天花板。
天蒙蒙亮,卧室里有点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