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不动的男人胸口激烈起伏,嗓音更像掺了冰碴子一样,“我看你是欠揍!”
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楚昭。
“你小时候为什么骨折的?你我身上的疤都哪来的?
听了这话,刚要挣扎的楚昭顿时不动了,大咧咧的转过身懒散的躺在地上,接着楚弈的话说。
“还有哥你一个明明不注重外貌的人,为什么天天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那我们就没有幸福的权力了吗?”
楚弈的妈妈是个变态。
他们童年的时候弱小无力,简直是像供她玩乐一样。
那时候如果楚弈额头被遮住,夏容就会如鬼魅般出现,揪着他的胳膊把他捆在沙发上,毫不留情的用皮鞭抽他。
等黑色的鞭尾带血之后,夏容才会蹲下同情怜惜的看着楚弈,抬手撩开他的头发,红唇妩媚,“你这个额头长的最像你爸爸了,为什么不肯露出来?”
说完眼神越来越冷,站起身继续挥舞鞭子。
啪,啪的响声。
那年楚弈六岁。
从那之后,楚弈就会习惯性把额前的碎发梳到后面。
即使在夏容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之后也是。
四年漫长的不堪生活,已经烙印在他的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