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车内一阵平静,楚弈没有回答。
初樱等了一会儿,以为他不愿意说,索性没有追问,侧身往右看窗外熙攘的人群、热闹的街市。
快到学校的时候,他突然开口。
“因为我小时候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初樱转眸好奇问。
“你不改变的话,什么都变不了。”
初樱眨巴眨巴桃花眼,总觉得这个口气有点熟悉,然后就看到楚弈勾唇淡笑,“你爸爸说的。”
怪不得。
想问他爸什么时候说的,可下一瞬她所有意识都被抽空。
第一次看他笑,唇角上扬,眼角挤出一条线。整个车厢都跟着明亮起来。
这个男人果然是被老天爷眷顾,每一处都额外花费许多时间精雕细琢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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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会场,偌大的体育馆上加满了椅子。
临时座椅和周围几层都坐满了学生,连通道和门口都挤满了人,乌乌泱泱的都是黑色头顶。
今天来听楚弈演讲的不只有滨大医学部的学生,甚至有人从外地飞过来,坐高铁赶过来。
楚弈八年制提前两年毕业,几乎是别人读个大学的时间,已经是个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