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她来时的路,逼仄到可怕,就好像她的前胸后背都被墙围堵着。
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-
长时间的静默。
沈苏溪忽然想起叶雪说的那番话:“你不是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吗?”
你没有少什么东西。
也没有多什么东西。
你还是你。
所以,你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。
沈苏溪觉得荒唐至极。
她分明被信任的两个人同时在心上插了几刀,为什么不是伤害?
也因为他们,她第一次将自己活成了过街老鼠。
“阿舟,这个世界真的毫无道理可言吗?”
沈苏溪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尽,她的视野在低气压下慢慢转向清明。
床边剪影分明,此刻却像被封印一般,纹丝不动。
良久,江瑾舟发散的视线才重新聚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