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苏溪皮笑肉不笑地哦了声。
秦宓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这你还能忍?”
“礼物嘛,多多益善。”沈苏溪笑着说,“有什么好气的。”
“……”
秦宓忍着痛,“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,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捏成骨灰了。”
沈苏溪悻悻地松开手。
也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谁,她又说了句:“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。”
“嗯?”
“看着吧,她也没多少时间能蹦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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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。
夜色阑珊,细碎的星子像流沙一般平铺在空中。车水马龙的闹市街头,霓虹灯牌闪烁不熄。
cat的大门被打开,高跟鞋哒哒的落地声里,女人外披短款毛呢西装,单件黑色纱裙摇曳生姿。
微卷的长发被拦在耳后,一侧别着蝴蝶发卡,素白颈间环绕细长缎带,垂落月牙状红宝石,锁骨流畅平直。
前短后长的裙摆翩跹,衬得两腿纤细修长,细瘦伶仃的脚踝上浮着一圈浅金光晕。
哒、哒、哒。
大半的眼睛跟着她走上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