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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自己说不想知道的。”秦宓觑她一眼。
沈苏溪抻长脖子说:“那我现在打自己脸不行?”
要是没有今天这一遭,她还真不想知道。
但人都上门来挑衅了,她一味的逃避,又能逃到哪去?
沈苏溪不能否认,林叶舒是个很聪明的女人。
知道如何才能循序渐进地插足别人的生活,等到对方后知后觉地竖起城墙壁垒,想将她排挤在外时,她却早已经成为不可割裂的一部分。
那是长在人心上的一颗毒瘤。
很疼,切除的时候更疼。玖拾光
可如果不将它清理干净,它又会越长越大。
秦宓斟酌了下,决定将问题的掌控权还回去,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。”她摊开手掌起誓,“我这次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江瑾舟当年为什么要出国?”沈苏溪抿抿唇,半晌说:“你说他是家里出了事,说明白点,究竟什么事?”
秦宓没想到沈苏溪会问这个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并不是她有意要隐瞒这件事,而是她真的不知情。
先前只是听人聊起过,江瑾舟在酒吧闹事,至于为什么闹、闹成了什么样,全被江家雷厉风行地压下。
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窸窸窣窣的流言,说江瑾舟和社会上的混混拼酒,拼不过人家,气急败坏直接拿酒瓶子给人脑袋开了个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