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她一发高烧就开始说胡话,威力比灌下十瓶白酒还猛。
这会就和脱缰的野马一样,在作死的草原上来回驰骋着。
“呜呜,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,又臭又脏,啃起来还塞牙缝。”
“人间这该死的情情爱爱,全都去死吧,我要回到我的魔仙堡里去!”
很快,沈苏溪就骂累在沙发上睡过去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被门铃声吵醒的。
她眯着眼艰难认出来对面的人,不带犹豫地扑了上去,两腿夹住他腰侧怎么也不肯松。
“狗子,你再不来我父皇就要把我绑回天庭了!”
“……”
果然烧得不轻。
江瑾舟把她抱回卧室,哄了很久,她才乖巧地躺下。
正准备去拿药,衣摆被扯了扯。
他转过去看她,她烧得脸颊绯红一片,眼睛蕴着水汽,鬓角一搓碎发卷起,像羊毛,软哒哒的。
他坐回床边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听话,我先去给你拿药。”
她还是不肯松手,“我是不是很过分,很无理取闹?”
江瑾舟一时没听明白,手指摩挲着她光滑却带着热意的脸,用近乎引导的声线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是故意让你出丑为难的。”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