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苏溪看过去,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他,“秦宓,你老同学啊。”
陈旗面色越发古怪,嘴唇看上去还有些发白。
沈苏溪没想到秦宓这名字杀伤力能有这么大,看看这都给人吓成什么样了。
狗男人,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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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苏溪走到门口,秦宓已经不耐烦地在原地剁起脚,蹬蹬的声音在窸窣的浅淡风声里尤为突兀。
似是有所预感,秦宓在这时抬头,一看见她,便气咻咻地冲上前,扯了扯她的耳朵,“让我等,自己动作还这么慢!”
“疼疼疼!”沈苏溪捂着半边耳朵,连连后退几步,试图拉开和秦宓的距离。
其实伤口早就已经结痂,说疼算不上,只不过她一直记着江瑾舟的嘱咐,平时护理得极为细致,就等它自己慢慢愈合。
所以秦宓这突然的一下,让她本能一慌,生怕一个不小心牵扯到伤口。
跳出去两米远后,她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大了些。
然而这反映在秦宓看来可不只是大一点这么简单。
她先是被她这大惊小怪的一嗓子吓了一跳,转瞬横起眉毛,恶狠狠地睨过去,“疼?你怎么回事?你以前爬歪脖子树摔断一条腿,都没喊过一声疼,现在就这屁大点伤口,你跟我在这鬼哭狼嚎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了?”秦宓恨铁不成钢地咬紧牙关,“而且娇气!”
“……”
沈苏溪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