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缓慢又轻柔,分明是松垮懒散的姿态却无端给人一种肃厉的压迫感。
斯文败类。
道貌岸然。
衣冠禽兽。
……
等到陈旗差不多将自己有生之年学到所有贬义词全用在这人身上后, 后者总算动了动他那高贵冷艳的嘴皮子。
隔得远, 他听不清江瑾舟说了什么,只能看见隔壁那位自诩纨绔中的佼佼者吓到把自己抖成了筛子。
没多久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。
他啧啧称奇,向高睿他们扔下一句“你们接着玩”后, 凑过去问:“你刚才说了什么,能把人吓成这龟孙德行?”
江瑾舟眉梢微吊,赏给他一个“我一向以德服人”的雷老虎眼神后,淡淡说:“没说什么。”
这话不假,一整个晚上他总共说了三句话。
哪知道这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怂包比他想象中还要窝囊,也算是对得起那不学无术的美名。
听他这么一说,陈旗更加止不住好奇心,“说来听听。”
江瑾舟轻嗤一声:“我让他闲着没事去验验dna。”
“……”
陈旗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