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蹦极去吗?”
女生愣愣看她。
良久,擦干眼泪,笑着应下。
那天的风很大,把马尾吹得散散的。
到了蹦极台,沈苏溪立刻后悔,她忘记自己恐高。
可来都来了,反悔又觉得丢面子,就硬着头皮,在哭爹喊娘声里被绳子抛了又抛。下地的时候,腿还在抖。
秦宓笑话她,她也跟着笑。
就像她第一次见到秦宓时那样,笑得莫名其妙。
事后,沈苏溪听人说山上的蹦极台属于非法营业,已经被管理局查处。
回头她把这事跟秦宓一提,她们同时松了口气,觉得自己白捡了条命回来。
用秦宓的话说,她俩算是过了命的交情,这辈子都扯不开了。
至于江瑾舟。
不可能的。
你要问她为什么?
她不知道。
几场秋雨洗刷走了飘浮在空气里的细小尘埃,阳光薄薄的一层,看似柔软的风吹在脸上,却带着泠冽棱角,割得人生疼。
隔着熙攘的人影,沈苏溪定在原地不知道看了多久,直至僵硬的手指渐渐开始复苏,她摁了下屏幕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