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盛和赵菱的教育理念不同,他大多从理性角度出发,认为一味逃避现实,用所谓的亲情感化,见效甚微。
说白了,还得直捣黄龙。
江瑾舟静了一瞬,才把含在口里的烟雾吐出来,“你们想多了,没那回事。我这些年在国外吃吃喝喝,行头一样不缺——”
他突然说不下去了,力不从心地笑笑:“总之,我过得挺好,你们也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江盛不想就“怨不怨”这个话题和他争辩得脸红脖子粗,自顾自说:“当初送你出国也是迫不得已,我和你妈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。”
江瑾舟觉得江父这话说得有点意思。
既然不是他的错,那还有什么必要“迫不得已”?
听江盛提起出国这事,江瑾舟本来还没多大感觉,这会却被他这种不会聊天硬要聊的行为整得有些烦。
一支烟很快抽完。
江瑾舟又从兜里摸出一根,深深吸了口,强行压下心里的不悦。
“知道了。”
他不咸不淡地应道。
就在江瑾舟以为这场徒劳无功的交谈无疾而终时,被江盛突然的一句话打得措手不及。
“前不久,她来找过我们。”
这么多年,江家对她的名字讳莫如深。谈起时,也只愿用一个人称代词指代。
可是,没有人忘记她。
江瑾舟怔了下,属于她的名字从脑中突地闪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