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吧。”
秦宓笑笑:“火气这么大,谁惹你了啊。”
估计也就只有江瑾舟那货,把人带走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。
“他打你了?”她问。
沈苏溪被她的想象力折服,又送给她一个滚,但心里因她一句话舒畅不少,忘了刚才那通电话,手指卷着头发,提着嘴角说,“他亲我了。”
“……?”
秦宓在那头顿了好几秒才问:“亲哪了?只亲不干?”
回答她的是一道异常傲娇的声音:“额头。”
秦宓:“……”
这点出息。
“交往三个月就亲了下额头,看把你乐的。”秦宓笑话她,“你俩可真是意识流届的天花板,比柏拉图还要精神的优质青年。”
沈苏溪觉得她在酸,“欲求不满就上我这来酸?”
“哪能啊。”秦宓趴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,然后压低音量,“我在酒店大床房呢。”
她打开摄像头,转了一圈,沈苏溪看见被磨砂玻璃低像素化的人影,操了声。
秦宓还在笑,对着镜头拨拨头发,“18岁的弟弟,体力就是好。这都七次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沈苏溪轻哂,“你什么时候到的酒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