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张圆桌这会都坐满了人,今晚约的人林宓一个没见过,但靠着数人头,分辨出了哪桌才是她们要去的地。
这一瞧,直接傻眼。
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?
沈苏溪浅浅抿了口酒,就听见身边这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,随即吐了句脏话。
她刚想问怎么了,抬眸的瞬间,和迎面走来的男人视线相撞,含在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。
那人笑着,水光针打得过度的脸上似乎浮着一层油脂。
???
哪来的猪刚鬣?
他的目标很明确,走过来看着秦宓问:“请问是秦宓秦小姐吗?”
秦宓在心里直骂爹,面上无辜又茫然,纤长睫毛抖了抖,声音里还掺着几分莫名其妙,“谁?”
然后扭头问沈苏溪,“你认识吗?”
胳膊猝不及防地被人拧了下,沈苏溪很快反应过来,“啊”了声,露出同款茫然,“谁啊?”
两个人边说边往洗手间方向走。
见身后没人跟来,才齐齐停下脚步,半边身子隐在门口盆景苍虬的枝叶里。
男人已经回到座位,和身边人聊了起来。
那两人的长相也很显眼,说的好听点那叫“无法承受的眼皮之重”,说的难听点“女娲怕都不敢这么造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