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浪漫主义尚未根深蒂固,现实主义并非暗无天日。
日子尚且过得下去。
这种想法持续到沈苏溪站上体脂秤的那一刻。
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“妈,我是不是胖了?”她哭丧着脸问。
沈女士高冷地回给她一个“你是不是瞎”的表情,“说说,几百斤了?”
趁沈清凑过来前,沈苏溪猛地抬脚把体脂秤揣进了床底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觉得还能抢救一下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沈苏溪靠着水煮菜捱了过去。
一周后,她打包行李准备回越城。
沈清问:“不是说好下个月才回去的?”
本来是这么打算的。
可计划赶不上变化,有天晚上闺蜜秦宓打电话给她,“听人说江瑾舟病了。”
沈苏溪稍怔,前几天晚上视频通话不还好好的吗?
“他怎么了?”
“感冒了。”秦宓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。
沈苏溪冷酷无情地回了个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