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羡鱼这几天被陆妄折磨得已经养成七点必醒生物钟,她洗漱完从房间出来,看见在收拾行李的陆妄,打个哈欠问他:“哥,你要走了吗?”
陆妄将行李箱合上,冷笑着说:“我走了,不正让你称心如意吗。”
陆羡鱼被戳中心中所想,心虚笑了笑:“哪有。”
她说着走到餐桌前坐下,吃起陆妄买的早餐,一边问他:“今年过年,你回家吗?”
“回。”陆妄穿上外套,走到餐桌旁,拍了拍陆羡鱼脑袋,语调轻松,“小鬼,要是那家伙欺负你,记得给哥哥打电话。”
“无论哥哥在哪,一定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陆羡鱼鼻尖微酸,有点想落泪。
陆妄这人虽然平时不着调,可他打心眼里疼她,哪怕他们之间聚少离多,他对她的宠爱从未减少半分。
每一年雷打不动的生日礼物。
她受欺负时,哪怕是她的错,陆妄也把欺负她的人揍得鼻青脸肿。
偶尔节日的小惊喜。
……
她吸了吸鼻子,瓮声瓮气道:“行了,你赶紧走。”
“走了。”
陆妄揉乱她头发,转身拎着行李箱离开。
关门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