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刚刚在飞机上怎么没看见?””
少年回答的平淡而理所当然:“刚刚在飞机上你没睡觉。”
“你不是睡了吗?”
“我脖子好,不需要。”
这话说得,像是她脖子又多不好似的。
纪枣原看着怀里这只粉色猪猪u型枕,到底还是把它套在了自己脖子上:“谢谢啊。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两袖清风行走江湖,现在才知道,原来你还是个哆啦a梦。”
“嗯。”
少年弯弯唇,“一切都是为了大雄。”
“……”
汽车不如飞机,公路也不像航空道,虽然不会受到气流的影响,但是颠簸起来反而更实,在盘山公路上绕的时候,能把乘客们都转的左摇右晃,头晕脑胀。
但因为有谢大侠暖心提供的u型枕,纪枣原一路睡的很沉静。
——虽然她做了一个噩梦。
非常非常非常真实的一个噩梦。
她梦见自己死了。死的冤屈又惨烈。
千夫所指,在地下还要忍受吊唁亲友的同情和不耻。
她梦见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,哭的歇斯底里。
此后好久好久,昔日热闹的家都没有丝毫生气,冰冷而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