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我、没、摔!”
宋曦西因为这种毫无根据的污蔑而感到不可置信。
然后又变成了恼怒和丢脸。
大半个广场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偷看着他们,还发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:“砸了杯子就砸了杯子,就赔个杯子怎么了?又不贵。”
“关键是还死不承认,你知不知道他们班那个宿嘉澍,上次过敏差点休克也是因为她,而且也是不肯承认。”
“不过我看她的表情,好像真的没摔的样子欸。”
“这种人精能让你看出来?而且就为一个杯子,蓟真一至于还专门找纪枣原来演戏吗,明显就是犯了罪但死不承认啊。”
“不过蓟真一说,宋曦西骂他们什么了?”
“肯定是很难听的词。不然怎么可能连纪枣原都生气成这样。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……
又是这种议论。
明明是完全没做过的事情,明明罪魁祸首另有其人,但大家还是随意地就把所有的罪证都挂到了她头上。
为什么每次有纪枣原在场,大家就会无条件地站在她的立场之上?
她是什么天神下凡吗?
宋曦西不明白。
但她突然觉得有些可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