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您要去哪儿?是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
周泽文问这个话一点也不逾越,他本科时有一次母亲生病,要做个小手术,全家人怕影响他心情,都瞒着没告诉他,后来还是他自个儿突然回家察觉不对劲才发现的。
穆深虽然只比他大几岁,却是他的长辈,只要穆深一有事,他都会担心是不是家里又有什么状况了。
穆深用余光向旁边睡着的江念尔瞥了一眼,才对他说:“别担心,是我的私事。”
周泽文便不再追问,挂了电话。
穆深已经将车开进了江念尔家的小区,却不知道门牌号,只能把她摇醒:“你家在哪一栋?”
江念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报了个门牌号。
穆深把车停在楼下。江念尔自己解开安全带,走进楼里,按了电梯。
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一刹那,穆深忽然挤了进来。
江念尔瞪了瞪眼:“你怎么跟来了?”
“怕你晕倒在电梯里。”
江念尔哂笑:“原来是担心我。”
穆深眉头微皱,双手插在裤兜里,眼睛里没什么情绪:“怕你赖成工伤。”
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,这个人能关心诊所里的动物,关心路边的野猫野狗野蚂蚁,也不可能关心她。
江念尔懒得理他,出了电梯就去开门,没想到穆深一言不发直接跟她进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