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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濯鞅是被褚辞抱上马车的。

“濯鞅姑娘,这是怎么了?”南舒策不解的问道。

“昨夜着凉了。”褚辞紧紧拥着她,将她的脸锢在怀里说道。

南舒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哦,昨夜是有些凉。”

凌修炀默默的垂下了头。

马车声响起,濯鞅便醒了过来,她皱着眉头不满的嘤咛了一声。

“濯鞅姑娘哪里不舒服?我这有风寒药的。”南舒策翻着身上的衣兜说。

闻言,凌修炀赶紧将她搂进怀里,突然其来的拥抱搞得南舒策不明不白的。

“出发了?”濯鞅问道。

褚辞点了点头,“是啊。”

南舒策更疑惑了,这声音,听着也不像感染风寒啊,难不成是…想到那种事后,她的脸色刷的红了,她伸手拧了一下凌修炀,可恶,这人早看出来了,可他竟然不提醒自己!

濯鞅坐起身来,四人大眼瞪小眼的干坐在车里。

路过城门时,禁军一看是瑰栎的马车,也就草草的让他们出城了,出城后,四周的喧闹声格外惹人注意,这不禁让四人感觉奇怪奇怪,这城外再热闹应该也比不过城内热闹吧。

濯鞅掀开帘子想看一眼车外,骤然间,她竟看到濯钊的尸身被绑在城门外的木桩上,而他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鞭伤,这鞭伤从外观上就能看出是死后辱尸所致,而他身上真正的致命伤则是胸口上的那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