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其他住客捡走了?大晚上的,总不至于还有清扫工上班吧?
扔了这条领带,唐绵心里很畅快,就连睡觉都比平时更香,省了一粒褪黑素。
第二天的飞机上,唐绵坐在普通舱,和月姨的贴身护士坐一起,周森和他未婚妻坐在后排。
月姨和周阿姨两人在头等舱。
旅程接近十四个小时,唐绵看了会儿周森在登机前拿给她的大赛报名资料,这件事不用再操心,接下来安心准备比赛就好。
周森办事很可靠。她打算回国后陪ja去逛街,送件礼物给她。
她要了杯牛奶,很快睡着,等听到些响动睁开眼睛,旁边坐着的人换成了月姨。
那一刻唐绵有些懵。
刚醒未醒时,看到张和自己几分相似的脸,甚至有点惊吓。
月姨稍微退开了点:“对不起,我气色不好,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病人的脸色总透着病态的白,月姨化了点妆,看起来还是带着病气。
“没事,”唐绵坐正了,揉了揉眼睛,“您怎么坐过来了?”
“想跟你聊聊天。”月姨披着条丝巾,姿态高贵优雅,腕上戴着只水头极好的玉,看得出她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。
唐绵看了眼后排,周森他们头挨着头,睡得正香,这会儿她只能自己应付。
她喊来空姐,为月姨要了杯热水。
“谢谢你,唐小姐。”月姨将水杯捧在手里,细致地打量她。
眼神直接,从上扫到下,来回数次,几乎要钉在她脸上。唐绵还没被人这样看过,不太舒服地靠向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