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森:“我已经说好了,带我一个朋友去看看她,你也不用特意说什么,见一面,她可能就心软同意了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那就好。”是周森的阿姨,还和她长得那么像,也算是有缘,于情于理她都该帮这个忙。
在酒店休整一晚,第二天下午周森接唐绵到医院,他的未婚妻也在,是个漂亮的美国人,会用蹩脚的中文向她打招呼。
周森的母亲见到唐绵,惊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,眼睛睁得老大,“难怪我们家周森说像,这盛如月年轻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越这样,唐绵越好奇,到底是有多像?
病房是单人单间的,条件不错,唐绵有些忐忑地跟着进去,病房里弥漫着医院特有的味道,她住院的那会儿闻惯了,一闻到就浑身不舒服。
床上人闭着眼休息,周阿姨说是吃过安眠药,午睡还没醒。
唐绵走近一点。
月姨只露出张脸,皮肤有些苍白,光看眉眼也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,她双眼紧闭,睡得不安稳,嘴里小声地念着什么,窸窸窣窣的。
看五官是有几分像,她们都是鹅蛋小脸,柳叶眉,杏仁眼,鼻梁细而高挺,却不至于有周森说的那么像。
可能是人对自己的长相都不客观,别人的眼睛才看得清楚。
“月姨在说什么?”唐绵小声问。
周阿姨把她拉到一边,“在念叨她女儿的名字。”
她想起来,周森说过,是那个早夭的女儿。
“说起来,你跟她长得像,跟她女儿的名字也像,你叫唐绵,她也叫唐眠,安眠的眠。”
唐绵脸色剧变,唰一下苍白了两个度,唐眠?是沈铖的唐眠?为什么会这么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