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微雨这些话说的,就好像世界上除了他其它男人都不用配用优秀这两个字。
谢寻舟不想听她那些彩虹屁,一锤定音:“趁现在还没在一起,事情没传到大家耳朵里,赶紧和那人划清界限,你二叔三叔知道了非把你腿打断。”
面对小叔一句善意的提醒,谢微雨就跟处在青春叛逆期似的,把碗里的饭拔完就准备走。结果谢寻舟猛地一拍桌子,她又只好吓得坐回去,听到他问了句:“你叛逆期现在才来是不是?”
“我没有叛逆期,我就是认准了他,就想他当我先生。”
“他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娶你?”谢寻舟看她脸上有些惊愕,说道,“我托人帮忙打听了一些关于他的过往,庆城那边一个富贵人家的私生子,他母亲就是小三插足破坏了别人感情的第三者,被人老婆当街打断了一条腿,闹得人尽皆知,刚好最近他就在庆城打官司,打的什么官司你知道吗?”
说道这里,谢寻舟嘲讽的笑了笑:“他要迁户口,却被舅舅告上法庭,要求给赡养费。”
这种民事纠纷案件,在谢寻舟这种身份的人眼里看来很可笑,一个私生子对养大自己的舅舅对薄公堂,过于白眼狼。
“小叔,那是他自己的家事,不代表他的品行人格有问题。如果他舅舅没有对他履行赡养义务,凭什么要给?换做我,我一分钱都不给,给乞丐我都不给。”
“换个角度,他原生家庭乱七八糟,也不知道受的什么教育,你觉得你们三观合适吗?将来嫁给了他,遇到他那些亲戚,你是低头,还是不低头?以后他舅舅要你养老,你是养还是不养?”
谢寻舟抛出一个更现实的问题:“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,他母亲就在我们医院的疗养科,是个植物人,已经沉睡十一年了,他不离不弃的照顾了十一年,这个角度看也算孝顺,以后你嫁给他,你就有无数的烂摊子要收拾,谢微雨,小叔只是再帮你把目光放长远,他的这些问题,将来也会变成你的问题。”
谢寻舟觉得谢微雨是个会听话的孩子,所以当他把这些话说给她听的时候,听到她委屈的说了一句:“他从没有和我提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