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,要真的能把她送进去就好了。”谢繁星的人生准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冯初兰对姐姐一步步算计和得寸进尺,这种人不该活着。
“那个女人的命怎么值得你用命去换?”到底还是少年心性,谈叙白看他脸上可惜的样子,摆出老师的做派,教训了几句,“有命活着,才有去和讨厌之人作斗争的勇气。”
谢繁星吐吐舌头,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,放下筷子说了句:“我吃饱了,我和我哥们儿约好了要去密室逃脱的,你们俩慢慢吃。”
电灯泡就要有电灯泡的自觉,他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临出包厢时给谈叙白留下一个“加油”的手势。
谈叙白只当没看懂,看到谢微雨还要喝酒,提醒了一句:“这是酒酿的,有度数。”
“能有多少度数?喝一点没事的。”谢微雨笑着看向他,还给他倒了一杯,“这杯敬谈总,你的那通电话打得刚刚好,锦上添花。”
一通电话只是举手之劳,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做更多。可她好像事事都要强,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自己去解决。
他和她碰完杯子,抿了一小口放到桌子上,看她今天这样开心,唯恐会喝多,得留着力气照看她。
两个人结账出去的时候,如预料中那样,她果然喝多了,谢微雨歪歪倒倒的在前面走着,不要他搀扶,一边走,一边举着手对着天说:
“等把这事儿平了,我一定要去祠堂给我妈烧一柱高香,感谢她保佑我福大命大,两次被陷害,两次都没死。”
她说着,忽然一下子勾住谈叙白的脖子。
两个人相差一个头,忽然被钩住脖子,谈叙白下意识的去扶她,却发现她站的很稳当,如此亲昵的动作,倒是惹来街上不少人为围观,谈叙白看着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,问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