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准备就这么走了,嗯?”
在下着初雪的寂静夜晚,男人略带慵懒的声线配合着这刻意拖长的尾音,有些挠耳朵,谢微雨往后退了半步,问道:“你,想怎么解决?”
毕竟是他们这方有错在先,谢繁星还是个高中生,这要是被抓住把柄上报学校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赔偿要求,她可以答应。
那人松了松自己的大衣领子,脱下外套,丢在她的行李箱拉杆上:
“弟债姐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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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宿舍的路上,二琴挽着她的胳膊,念叨了一路:
“吓死我了,我以为他脱衣服是想打你一顿。”二琴很怕冷,说话时牙齿打了颤,“没想到是让你把这衣服洗干净。”
他打起架来虽然狠厉,倒也不是小心眼的,洗衣服这个借口大概也算是姐姐对弟弟管教不严的连带责任。
他大概是想让她长记性。
她看了一眼手上的大衣,这种全羊毛,水洗必废,得拿去干洗店解决。
“话说回来,那个人长的好帅啊,难得见到那么贵气精致的长相。”
刚刚乱成一团,她哪里有心思去看人长得好不好看,她就只记住他打人的凶狠模样了,二琴又换了个话题:
“当然,你弟弟长得也很帅,和你长得好像,嗓音也比较有辨识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