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远讪然笑了笑:“你确定?确定了可就不能改了。”
晏暄“嗯”了声,还不等他说什么,岑远就勾住他的脖颈,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“这是天亮后的份。”
说完,岑远又往他唇上亲一下:“这是明天的份。”
仿佛是要把之后日日夜夜的份都一次全部交付出去似的,岑远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在晏暄唇上,时而只是平淡的轻啄,时而带着莫名其妙却意犹未尽的窃笑。
直到晏暄在他再一次地离开的时候蓦地噙住他的唇瓣,在他嬉笑着躲开的时候再次从容地追上,让这些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串联成了深长而隽永的长吻,长久到仿佛能够打破经年的桎梏。
良久后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,岑远笑着问:“够了吗。”
但转眼连个空隙都不给,他就自己接道:“不,怎么可能会够。”
晏暄眉眼稍弯,安静地看着他,就听他唤道:“晏暄。”
唤完名姓,岑远本想直接接一个“一辈子”,可是一辈子可长可短,又常常不受世人的掌控,听起来,倒显得更加虚无缥缈了。
于是他将这三个字又咽了回去,换成最朴素的:“晏暄,我们还会有非常、非常长久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