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远见那酒壶都没有手掌心大,最多四五杯酒的量,没忍住问道:“这酒的量会不会太少了些?”
小二可能是说得多了,也担心客官会指责他们是黑店,很快就为岑远解释道:“客官您是第一回 来,或许不了解,我们青宝楼所有的酒都是一个价钱,因此每种酒的量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差别的,这是正常的情况。”
岑远道:“那如果是老顾客,岂不是看见酒壶的大小,就能大概辨别出里面装的是那些酒了?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小二见他没有为难,于是笑意更甚,主动往两只酒盏里倒着酒。
“客官您今日挑的酒是有些特别,是我们青宝楼里最独一无二的一款,若是老顾客见了,一眼就能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。”小二一边道,“不过既然客官是头回喝,小的也就先卖个关子。您先慢慢尝尝,稍后小的再和您细说,不过一定得注意别喝多了。”
说完,他又为两人上了几叠干果小食,简单回了几句,就退了下去。
岑远心道,这青宝楼花样还真是够多的,但也不乏是一种吸引人的手段,怪不得能伫立近郊五十余年都没倒。
与此同时,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,拿起酒盏喝了一口。
酒液甫一入喉,他就感觉身心舒畅,身上每一方每一寸都仿佛在瞬间活跃了起来。
可不知是因为原本的期许随着小二神神秘秘的样子水涨船高,还是因为在京中喝的粟醴质量上乘,味道太让人念念不忘,以至于现在喝下这酒,除了比普通酒家的酒醇厚一些以外,他也没品出什么特别的味道。
他看了眼晏暄,见对方也是一脸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