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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试前两天，卓越一中封校。

程然在封校的那天上午又回了一趟教室，一切好像变样了，一切又好像没有变样，她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述的感觉，她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。

班主任把程然叫进了办公室。

办公室里也没有往日的生机了，零零散散的教材跟一些之前多印刷过的还没有做完的卷子，康金立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张照片，其中一张是程然的。

之前贴在教室里照片墙上的那张。

康金立笑了笑，把照片递给程然，“之前领照片的时候你不在，这不马上你们就考试了，总得找个机会把照片再还给你们。”

程然乖乖的接过，轻声说了句谢谢老师。

目光瞥向老师手里那张微微愣住，她抿了抿唇，说道，“老师，能把覃衍这张也给我吗？”

……

走廊里人来来往往，程然轻轻倚在办公室对面的窗前。

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覃衍的照片，男生漫不经心的看着镜头，但是出色的相貌还是让人心里一荡。

她还记得那个时候，她励志要把自己的照片贴到男生身边，然而她也做到了，程然忍不住把照片轻轻贴到自己的怀里，眼睛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。

如果，

如果没有覃衍，会有现在的程然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