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抿了抿唇，她不知道覃衍说的这个竞赛是关于什么的，但是她有直觉。

她的直觉告诉他，覃衍之所以不参加竞赛是因为她。

见程然不说话，覃衍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，忍不住笑，“干嘛这副样子？”

程然推开他的手，移开视线，拿起笔在本子上轻轻画了一个小人，轻声道，“那个竞赛，如果是因为我，我还是希望你去参加的。”

手上还存有一抹带有女孩儿气息的温软，覃衍手指左右摩擦了一下，低声问道，

“不问是什么竞赛？”

不问是什么比赛吗？

哪怕这次竞赛有可能让我们很久很久都不会见面，

哪怕这次竞赛直接让我有了保送的名额，

哪怕这次竞赛可能会带来我们不能一起参加高考的遗憾……

程然沉默了几秒，抬起头看向覃衍，眼睛里透出一圈水光，一字一句说的清晰，“不用在意我，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的。”

因为我的男孩儿足够优秀啊，所以她早就做好准备了的。

做好准备，

与他有短暂的分离。

……

覃衍抿着唇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
程然拉过覃衍的手，指腹轻轻点在男生的手心处，“现在可以告诉我，那个竞赛是什么了吗？”

程然的语气很轻，但是覃衍听得出程然语气里的认真，他的女孩儿很乖，总是能够抓住自己的心思，思考了一瞬，覃衍选择性的回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