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蔻艺凑近黄子琪，语气里似有埋怨，但是表情看得出来是开心的。

听到张蔻艺说，黄子琪两眼冒光，表情比当事人还要激动，“真的！她两个是不是在一起了？”

“还没有，不过我今天看见覃衍看向程然的眼神，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“要是他们两个真的的在一起，一定要让然然请我们吃顿大餐！”

“没错！我觉得一顿不够，怎么着也得一个星期！”

“对！不过……一个星期真的好嘛？”

“嗯……那就三天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……

两个人渐渐走远，程然听不到两人接下来说的话了，她双手托腮，眯了眯眼，嘴角微勾。

要是覃衍和她在一起，别说三天，七天，就算是请她姐妹吃一个月的饭，她也愿意。

……

——

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光，外面走廊楼道里空空荡荡的，许是心情好的原因，程然觉得窗外的景色都格外的惹人喜欢。

程然下楼，轻轻走到覃衍教室门口，目光向里望去，教室里面的人已经走光了，只剩下覃衍一个。

在靠窗处第四排，覃衍正低头写着什么，侧脸被书架挡着，程然只能看到他的一半脸，看不清男生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