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笑意，若无其事的抬起身子，“走吧，估计快考完试了。”

覃衍走远，程然还没有缓过神来，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，覃衍就知道使美男计！

下一次自己才不会上当！

……

——

两人回去的时候，果然张安卉她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

张安卉看到心不在焉的程然，兴奋的打了个招呼，“程然！在这！”

程然走过去，站到张安卉身边，也不说话，只是默默的敲打着手机。

“程然你填空题第二个填的是什么啊？我填的是5或13，但是还是拿不准。”

程然想了一下，“我好像只填了5。”

张安卉有些崩溃，又问了旁边站着的唐词，“唐词，填空题第二题你选的什么啊？”

“第二题？我可能填的5？还是13？哈哈哈，我忘了……”

唐词尴尬的笑了起来，记题不是他的长项啊，考完就忘才是他的本质。

“那好吧……”张安卉目光移到一旁不说话的覃衍身上，轻轻戳了戳程然，弱弱的问道，“要不，你问问他填空第二题填的什么？”

张安卉有些紧张，她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覃衍长得不吓人啊，可是她偏偏就是害怕啊，毕竟程然跟他熟一些，还是让程然问问吧。

程然抬起头看了覃衍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