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都不着急？你看到网上说的了吗？”

张蔻艺有些激动，拿过手机打开刚刚那个帖子，递到程然面前，“你瞅瞅，你家覃衍都快保不住了！不知道担心就算了，还有心情做题！”

看着漫不经心的程然，张蔻艺有些气绝，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？

程然转动了一下笔尖，把刚刚算出来的答案写在试卷上，转头看向张蔻艺，“距离数学竞赛还有几天？”

张蔻艺不知道程然为什么这么问，拿出便利签看了一眼，随口说，“还有一个星期。”

不过这跟刚刚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啊？

程然眨了眨眼，语气平稳，“自然是跟覃衍有关。”

张蔻艺知道程然前不久考了数学初试，原以为程然只是在开玩笑，没想到人家憋着放大招呢啊！

程然没有回答，给了张蔻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，让她自己体会，转身投入到自己的学习之中。

——

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，程然几个人来到操场。

操场上人比平常多一半，黄子琪感到奇怪，“还有别的班和我们一起上？”

程然倒是不关心这个，跟哪个班上体育都一样。

张蔻艺扫视一圈，看到某个身影，眯了眯眼，“这是一班，因为我看到韩雷阳那个狗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几人都顺着张蔻艺的目光处看去。

篮球场上有几个男生正在打篮球，其中一个就是韩雷阳，只不过韩雷阳并不是很会打，和旁边的人一对比，简直就是弱鸡。

张蔻艺脑壳有些疼，似乎是难以置信，“你们说我以前是不是眼瞎，所以看上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