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峰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一双脚毫无规律地乱踢,沈听澈怒火噌噌噌往上窜,一咬牙,直接将整个人「轰」地一声拽了下来。
顾飞宇连忙钳住他的双手,膝盖抵在他胸腔上:“还敢跑?”
刘时年好不容易将人从周京羡身上扒拉开来,脸上不出意外多了道血痕。
他浑不在意地抹了把,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王成脸上:“操!”
自始至终,肖译简始终没有动手。
一阵混乱后,两人彻底被人压制住。
刘时年挥了挥手,就看见肖译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,步调慵懒地走了过来。
简哥啥时候有这骚气的癖好了?
肖译简停住脚步,舌头将糖果抵到脸颊一侧,鼓鼓的,莫名有些可爱,前提是忽略掉他手里的剔骨刀。
刀身短小,在太阳光的折射下,发出凌厉寒冷的锋芒,光看着就觉得莫名地瘆人。
偏偏这位大佬嘴里叼着根棒棒糖。
沈听澈没怎么和肖译简打交道,此时看见了,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。
难道北方的大佬干架都喜欢叼根糖?
杨峰被摔得眼冒金星,脑子晕乎乎的,瞳孔里倒映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刀,浑身都在打颤。
使劲往后面缩:“简,简哥,有事好商量……”
肖译简晃了晃手里的刀,桃花眼眯了眯,声音透着慵懒:“哎,周京羡,你说这刀是扎进肉里比较疼还是扎进骨头里比较疼。”
“要不都试试?”
周京羡笑着问,那语气,简直跟唠家常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