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译简皮笑肉不笑：“你坐前面。”

齐未吓得要死，跟只猴儿一样钻了进去，秘书看着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。

车内温暖，程惜坐在最右边，肖译简长腿一伸，直接将顾飞宇挤到角落。

顾飞宇气得牙痒痒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。

刚想开口反驳几句就被凉飕飕的眼神盯上，吓得他赶紧捂住嘴巴，降低存在感。

恋爱中的男人果然最狗，狠起来连兄弟都不要了。

两人几乎是腿挨着腿坐在一起的，程惜紧张得不行，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。

秘书像是没察觉到车内诡异的气氛，朗朗开口：“小肖总，你这位女同学看起来很乖，成绩一定很好吧……”

凭他二十几年看人的经验，这一看就是个成绩贼好的乖乖女。

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，热烈炽热，程惜被看得有些脸红，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，尽可能忽视那道似火的目光。

肖译简向来不喜欢同封腾集团的员工打交道，特别是肖天临的直系下属，偶尔遇到了，要么是淡淡打声招呼，要么直接忽略，眼不见心不烦。

可今天不知怎么了，一路上都表现得很亲民，对于秘书那尬到不行的聊天内容，也会耐着心回答。

然后，顾飞宇就听到了从来不会夸人的肖译简头一次这么温柔认真的回答。

“是很好，一中的第一名，全市物理大赛的冠军，人也很温柔，大家都喜欢她。”

他最喜欢她。

“哈哈哈。”秘书笑了起来：“没想到一向操天日地的小肖总居然还学会夸人了。”

然后又从后视镜看了女孩儿一眼：“小姑娘，我老实跟你说，咱们小肖总啊，其他还好，就成绩这块烂的不行，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教教他，也当是帮我们肖总一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