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就这样睡在床上睡了一晚,然后什么事也没发生?
所以,是她的魅力还不够吗?
祝弋也没在这个点上纠结太久,因为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昨晚没洗澡。她拉起衣服闻了闻,汗味夹杂着酒味。
她闻味道的时候吸得有点猛,这股味道就直冲天灵盖。
哦,酸爽。
真是难为路北岑了,还跟她睡同一个床。这要是她,早就把人踹下去了。
祝弋起身就走到浴室冲了个澡,然后走到院子里,活动活动筋骨,呼吸呼吸新鲜空气。
她上午还有课,现在坐公交过去应该还来得及。路北岑还没醒,祝弋就随便找了张便签,留下几个字,贴在了桌上。
祝弋刚走没多久,路北岑也就醒了。他一摸枕头,发现枕头那边是空的,就吓得睁开了眼。
直到他摸到被子上的余温,他才知道和祝弋同床共枕这事不是个梦。
路北岑坐在床沿,揉了揉头发,然后趿着拖鞋走出去,一眼就瞟见了留在桌上的便签纸。
——我先去上课了,下午见。
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“下午见”这三个字上,说起来,他还有个很要命的问题没解决。
他一个余额三块七的人,拿什么去看祝弋的妈妈。
他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愁,然后给韩畅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,路北岑直奔主题:“韩畅你有钱吗?”
韩畅还在睡,脑子有点懵,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说:“有啊,怎么了?难不成你还找我借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