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脩你说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四君子中偏选了竹来画。不就是他的名中含了这字嘛。

日日夜夜地画茂林修竹,宋缈缈就差连做梦也在画竹了。

林脩竹没否认,只勾了她的小指轻声道:“我有私心,想让缈缈做梦也想着我。”

宋缈缈顿时没了脾气,自己宠的笋笋,自然做梦也得宠着。

这般补习下来,宋缈缈闭着眼都能画出一幅墨竹图,即便是书画大家来品评,也挑不出毛病,甚至比大多习画多年的人还要好上几分。

果然,这一局宋缈缈压了冯汐一头,只败给了公孙雪,排名直线上升,停在了中上段。

宋缈缈将目光投向台下的笋笋,冲他眨了眨眼。林脩竹的眼中晕出一点笑意,用口型无声地同宋缈缈比划。

他说的是“缈缈真棒”。

宋缈缈移开视线,觉得自己脸红了。

“得意什么,不是还有一局么?”

冯汐嗤了一声,她如今的总排名靠前,仅次于公孙府的两姐妹,即便接下来的一项不是她所擅长,但只要发挥稳定,前三的名次是跑不了了。

公孙府的公孙雪和公孙琴在上一届的文斗便已然出过风头,如今再胜不过是锦上添花。

她就不同了,文山书院头一次参加望陵盛会,她又是文家唯一的千金,再在文斗上夺了名次,风头定然能盖过公孙府的两人,到时又何愁天命之子不对她另眼相看?

反观木宝儿,即便她使出浑身解数勉强跟完一曲保持了现在的名次,离她也还有好大一截,任她木宝儿再得意也不得不被她踩在脚下。

冯汐几乎已经开始享受胜过宋缈缈的得意快感,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让最后一局早些开始。

这文斗的最后一局,比的是“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