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建功见景氏满脸懊悔,连忙劝道:“唉,我们都不知道李神医能治好建英的病。”
景氏扑通跪在李青青脚下,双手抱着李青青的大腿,抬头央求道:“我求求你,一定要救救我夫君。”
李青青被景氏对郑建英的深情感动,双手扶起景氏,柔声道:“我去年救了你,今年自是会想尽办法救你夫君。”
景氏感激的扑到李青青怀里呜呜哭了一鼻子,道:“没有你,我去年的正月就没人了,我也见不到我夫君。今年正月,我又得求你救我夫君。我要给你立个长生牌。”
眼睛一直半眯着,仿佛在打盹的郑建英听到了景氏的哭泣,抬了抬右手,喉咙先是发出咕噜、咕噜声,而后说了一句话,“多谢李神医救我夫人的命。”
景氏惊喜的望向郑建英,道:“夫君,你又能说完整的话了。”
郑建英的右手仍是放下来,不再有任何动作。
李青青走到郑建英身旁,见郑建英客头布满密布,便给郑家人解释道:“病人的神经受到损伤,身体会特别疼。他一直在跟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做抗争。刚才他抬起手来,就是这么一个小动
作,可能让他感受到刀子割肉的疼痛。你们过来,你们看一下他的额头,刚才可有汗?”
神经疼时能把人疼死。
举个最简单的例子。拔牙时要打麻药,把神经麻醉了,才能拔牙,不然疼死。在植牙时,要把牙的神经杀死,不然牙神经还在,人无法承受植牙带来的疼痛。
景氏一直关注着郑建英,摇头道:“刚才没有汗。”
两个奴仆一直守在郑建英身边,也跟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