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胡族这些年出了两个童生。湘王此令一下,这两个童生的功名就没了。”
“原来胡族有读书人,还是童生呢。唉,这两个童生放任家族欺凌胡列母子,他们的书白读了。”
“胡族就没有好人。那两个童生就算考中功名日后当了官,也不是好官。湘王处罚的好!”
一个飘着细雨的冬日上午,湘城专门用来行刑的一条街道,人山人海,被人人喊杀的胡列面色惨白,却没有喊叫。
行刑的士兵把胡列的四肢、头用绳子绑在五匹马的后腿上,然后等到行刑官一声令下,用鞭子猛的用力抽打五匹马的臀部,五匹马朝不同的方向狂奔……
“啊!”胡列发出了在人间最后的声音后身首异处。
胡族的四个穿着灰衫的男子在老百姓惊恐尖叫声中给胡列收了残尸。
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生着一头灰发的中年读书人,指着胡族人的背影,高声问道:“胡列是你们的族人,当年若不是你们心恶害死他娘,又夺了他的产业,他不会在井水下毒。现在胡列也死了,他跟他爹娘在地下团聚,你们可曾后悔当日所举?”
胡族人哪敢回头,灰溜溜的带着胡列的尸体走了。
一个阴冷的冬季早晨,王村家家户户炊烟袅袅。
王家卖包子的四人已经出发好久了。王月在厨房洗蒸笼时,听到院子里有喜鹊叫唤。
过了一个时辰,村路上行来几个人,为首的是里正王七,他后面的人看着有些面生。
王七站在篱笆墙外,激动的高声道:“王月,你爹娘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