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人时时刻刻盯着监视着的感觉，太恶心了。

“抱歉。”舒言言哑声说。

“他是他，你是你，你干嘛要和我道歉啊，你这样疏远我，我会难过的。”楚慕说，“姐姐，能为你解决烦恼，我很高兴。他来找我，就不会去烦你了，我觉得这样很好。”

舒言言不知道该怎样表达。

许铭宇势利到她真的不知道该去怎样面对别人。

读大学时，许铭宇打着探望妹妹的名义结识她身边的朋友，又以“为她好”为由，替她挑选筛选身边那些对他们家来说“有意义”的朋友。

有没有私下找过其他人她不知道，但许铭宇曾私下联系过余晚晚，打探到余晚晚的信息，确定余晚晚可以为他所用，立马邀请余晚晚周末去他们家一起吃饭。

嘴脸真的难看。

这也是毕业之后，她不愿意去联系以前的同学的原因。

因为许铭宇，她身边所有的关系都不再单纯。

所有的感情都牵扯利益，再与感情本身无关。

偏偏这人脸皮极厚，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无论怎样争吵发火，他也不会改变，甚至只觉得她这些只不过是小打小闹闹小脾气而已。

车开到小区附近，果然在路边看见了果汁店的老板，手里拎着两杯超大杯的西瓜汁等着。

舒言言拿了西瓜汁，犹豫了会儿，发出了邀请。

“明天，你会和朋友去打球么？”

“嗯？姐姐想陪我去打球了？”

舒言言玩着手里的吸管，轻声说，“随便。要不要……一起吃饭？之后，去酒吧也好，你们去打球也好，我都可以……陪你。”

话越说到后面，声音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