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笛躺了一会儿,又重新睁开眼。
尾椎附近异常的热度,告诉她傅翎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。
时笛干脆转过头,果然傅翎的眼睛在黑夜里也灼亮得烫人,正紧紧盯着她。
时笛眯了眯眼睛,主动探上去。
傅翎却受惊地往后猛地躬身,眼里的渴望浓烈得快要溢出来,却一边摇头一边说:“不,不敢。”
他之前就控制不住自己,现在和时笛心意相通,又怎么受得了那种刺激。
哪怕再想,他也不敢。
那种滋味真不是人受的。
等他,等他锻炼出更强大的意志,再说。
时笛本来很疑惑他为什么明明想得很痛苦却还忍着。
听到他说不敢,又联想到系统告诉她,一旦傅翎情绪太过激烈,世界就会中止的事,就明白了。
时笛咬着口腔内部的腮肉,憋笑憋得很辛苦。
她清了清嗓子,故作大度地说:“嗯,那就不要。”
说完,就再次转过身,安稳状似要睡觉。
傅翎听完,心头的急迫和失落反而愈甚。
他哼哼唧唧了半天,最后小心翼翼地抱住时笛,蠢蠢欲动,小声呢喃。
“只、只用手的话,我或许,可以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