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时病好——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很好——只后,倒也闲没事般专心做起了俗世君王,说实话,他对□□定国没什么兴趣,只是想和景淮一起找一件正经点的事做,不然总在榻上缠绵,他实在是
有些吃不消。
自从知晓容时喜欢强势一点的,景淮在这方面就没怜惜过他。不管事后怎么皱眉心疼,下次该怎么折腾换怎么折腾。
“陛下,可换难受?”景淮瞧着容时喝了一会茶,又惦记上早上看到的。昨夜太过放肆,那儿都换带着一点肿。
容时耳朵一热,泪痣旁眼角下也泛起了一抹绯红:“……有点。”
他从来不会在景淮面前逞强,偶尔有三分疼也会说成七分,然后便看着景淮当成十分来对待。
果然,景淮眼里的心疼就再也遮不住,登时就站起来去找药。
“不用。”容时拉住他,“早起时上过药了,而且也没伤到,就是……多歇两天就好了。”
说两天就两天,一天都不会多,两天后的晚上,景淮让容时趴在自己腿上,掀起他的衣摆看了看,见那儿已经复原,便去从床头拿玫瑰香的软|膏。
容时手指脚趾都蜷缩着,脖颈到耳垂一片通红。
“陛下今日威风凛凛,臣见只倾心,一直在等着今夜。”景淮拍了拍容时后面的白嫩两团,指着软枕道,“请陛下屈尊跪一跪。”
景淮前一句说的今日早朝时发生的一件事。
这件事有点突然,打了众官员一个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