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大人果然厉害。”乌郡郡守笑嘻嘻地拱手恭维,只是这表面称赞着他的仁义和能力,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“这……”犹豫半晌,郡守又道,“只是这流民数量太多,如今这一搞,今后就会有更多的流民来到乌郡,乌郡地方小,这……实在是接纳不下啊。再者一个不慎,倘若这有从战场逃出来的,染了瘟疫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”
景淮道:“没事,陛下派了崔大人带着赈济物资赶往乌郡,随后就到。”
“贺大人。”正在这时,突然有人跑了进来,语气急促,“大事不好了!”
贺郡守怒道: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!”
这是一名官府的小吏,闻言他扑通跪下,喘着大气道:“大人,城北流民打起来了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这小吏深呼吸几口,然后将方才发生的事慢慢道来。
原来是流民只中被诊出了传染性的恶疾,理事的官吏便将那块区域封锁了,不许人进出,这两日接连有人病重倒下,大夫人手不足,这流民被人起哄,抗议起来,不想和得了病的人在一块,想走,和官兵们打了起来。
“换有大夫,已经有好几个想走,但是被拦住了。”小吏说完喘了几大口气,看着郡守等他拿主意。
这郡守听完,捋着胡子瞅了一眼景淮,重叹了口气,道:“景大人,你看这果然就乱了吧!”
景淮冷眼听着,没有接话。
见事情捅出娄子了,连日来被这京官压制的憋屈终于得以抒发,郡守暗自爽快。
他眼睛拦不
住地又看向景淮身边那个年轻点的男子,暗暗心惊。
他为官多年,形形色色的美人都见过,沉鱼落雁者流都见过不少,却从未见过这等绝色,只怕是只有帝王才消受得起这等美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