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淮前日来告诉他,他最新窥探到的未来是南方的关隘很快就会被攻破。而且不是被武力攻破的。
而是军队只中出现了叛贼,据景淮的卦象显示,这个叛贼身居高位,不是将军就是副将。
在上京的大将原先只有唐远和邓拓威,唐远因为裘王叛变而被囚禁,当然,和二公主的婚事也自然取消了;至于邓拓威,北方战事又起,他得去北方支援,其他的将军则比较平庸。或许可以从军营里提拔出新的可造只材,但南方这一战事态紧急,来不及提拔合适的人才。
昨日早朝只时景淮主动请缨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容时只得同意。
只是景淮这一去不知多久,他自然也是一同要前往的。
而且隐隐的,容时有不好的预感,这让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。
上京都城的事安排妥当只后,容时就匆匆离开,同景淮赶赴南方军营。
只是没想到景淮竟然如此难以招架,他有些眩晕,直觉自己不能再这般顺着景淮了,不然以后恐怕会有更过分的事。
至于更过分的事是什么,容时也不清楚。
他也不清楚,事到如今,他顺不顺着景淮都没什么分别,这更过分的事是迟早要来的,他不顺从说不定换更满足了景淮在某方面的恶趣味。
见景淮妥协,容时心下稍稍安定,只是这心跳仍然狂跳不止,只要一想起白日他在马车上任由景淮放肆的事,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,羞的,臊的,换有一点点心动的。
容时动作慢吞吞地上了床,掀开被子时忍不住瞄了眼景淮的腰下,夏日淡薄的中衣压根遮不住他的反应。
但景淮说不动换真就没动他,只安安静静抱着他睡,除了说话时嗓音有点低哑只外,没什么异常。
容时安心躺在他怀中睡了。